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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国记者》 2016年，第十一期杂志以“如何成为‘网络名人’下的专业编辑”为封面主题发表系列文章，第十二期杂志发表《“事实核查”的发展及在新传播形态下的运用》篇文章；本期继续选取类似主题的学者文章。可见，在新媒体的冲击下，中外媒体都非常重视加强把关，强调严谨。摘要：回顾了事实核查工作和事实核查新闻的起源和演变，以三个典型的事实核查案例介绍了西方事实核查新闻的发展现状和趋势，并进一步反思了西方媒体事实核查新闻的发展。

关键词：事实核查、谣言相关新闻真实性测量工具、用户生产内容

新的信息传播环境大大降低了新闻生产和传播的门槛。许多非专业的“记者”参与了内容的生产和传播，一方面加速和丰富了信息的传播，使人们更接近社会现实和事实；另一方面，新闻话语权的普及也使得新闻内容往往五味杂陈，从而拉大了人与“真相”的距离。更令人担忧的是，由于需要与新媒体竞争时效性，许多传统媒体调整发布流程，削弱内容控制，大大降低了新闻报道的严谨性，损害了媒体的公信力和品牌。

如何保证新闻报道的质量，使其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依赖和标杆，媒体公信力的建设是唯一的选择，事实核查是增强媒体公信力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一、事实核查新闻的起源和演变

20世纪20年代，事实验证制度在美国兴起。杂志是最早介绍这个系统的，先驱者是《时代周刊》和《纽约客》。《时代周刊》成立于1923年。该刊物创办后不久，为了保证刊物的内容质量，该刊物的两位创始人卢斯决定成立一个由女性组成的特别小组来检查事实，以确保文章的准确性。这些女性事实检查员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事实检查小组。《时代周刊》编辑曾经在他的备忘录中这样描述事实核查员的工作：“永远记住，文章的作者是你的‘天敌’。他想尽一切办法逃脱惩罚。但你要记住，当读者写信指责我们的错误时，他们会直接把矛头指向你，而不是作者。”[1]1927年，《时代周刊》的主要竞争对手《纽约客》也成立了事实验证部。

20世纪40年代，事实验证制度发展到欧洲。德国《明镜周刊》在1946年成立之初，就设立了档案部，负责整理、收集和检查新闻报道中涉及的材料。这一传统延续至今。根据其内部统计，该周刊目前有245名编辑和编辑，其中只有80名是专职事实检查员。[2] 《明镜周刊》大规模的事实核查团队也成为一大特色。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团队中很多人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而且很多都有博士学位。

显然，上述事实的核实应当是媒体内容控制的一部分，属于事前核实。

20世纪80年代，美国电视上的竞选广告铺天盖地，政治家的演讲对观众投票的影响越来越大。为了检验政治家的言论与履行承诺的行动的一致性，许多媒体开始开展事实核查工作，对政治家的言论进行核实，并逐渐发展成为一种专门的报道内容，成为事实核查新闻(fact-)的早期雏形。从那以后，政治成了关注核实事实新闻的主要领域。特别是在大选期间，媒体对候选人言论的事实核查往往受制于广泛的关注，这种事实核查新闻本质上更像是媒体对政治言论和政策执行的一种社会监督。

21世纪，移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普及改变了新闻的生产方式和信息传播的生态。自媒体的出现打破了专业媒体人在信息发布上的垄断地位，新闻事实和观点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由于耗时的压力，加上事实核查过程的复杂性，不仅网络媒体经常忽视新闻发布前的事实核查，一些传统媒体在与新媒体的竞争中也忽视了事实核查环节。面对日益参差不齐的新闻质量，一些有经验的记者开始尝试建立新闻网站或专栏进行事实核查。于是，作为第三方事后验证的查事实新闻正式诞生了。如今，西方的一些事实核查栏目或网站已经成熟，成为一种存在和设施，在西方新闻舆论生态中发挥着独特的功能和作用。本文重点介绍三种各具特色的新闻栏目或媒体：栏目《华盛顿邮报》、网站、网站。

二、西方事实核查新闻的发展现状

(一)《华盛顿邮报》事实核查——充分发挥传统媒体的把关作用。

《华盛顿邮报》是传统媒体事实核查新闻的典范，它的(事实核查)专栏在美国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自1992年以来，本专栏的创始人一直试图核实总统候选人竞选活动和政策的事实。2007年9月，他创建了这个专栏，以核实2008年美国总统选举的事实。FactChecker旨在解读政治家演讲的关键词，收集相关政策的背景信息，向民众呈现真相。本专栏使用皮诺奇卡通形象指数来展示事实的真相。一个匹诺曹基本正确；两个匹诺曹代表一半对；三个匹诺曹代表基本错误；而四个匹诺曹代表谎言。此外，事实检查的结果不是静态的。文章发表后，如果专栏收到最新消息，评价结果会更新。本专栏坚持读者在选择验证内容时的需求。在选择验证内容之前，它会与读者互动，了解他们目前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哪些政治家对哪些政策最感兴趣，然后进行相应的验证。凯斯勒曾经说过，这个项目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读者的参与。[3]2015年，全国媒体素养教育协会授予凯斯勒媒体质量奖，以表彰他对FactChecker项目的杰出贡献。

(2) PolitiFact网站——获得普利策事实核查奖。

PolitiFact是最具代表性的事实核查新闻网站之一。网站每天从报纸、广播、电视、通讯社、社交媒体等媒体渠道获取政治家的事实性言论和声明，并检验其真实性；然后，将具体结果呈现给读者。网站制定了启动事实性言语验证过程的五个基本条件：(1)言语是可验证的；(二)可能误导公众的言论；(3)言论具有潜在的政治和社会影响力；(4)言论已广为流传；(5)说话模棱两可。这个网站的另一个主要特点是，它创造了许多用于事实核查的工具，其中最著名的是真实性测量仪器“真理-O-Meter”。测量仪器根据事实言语的真实性，依次将其分为六个等级，分别是：(1)真实；(2)基本真理；(3)半真半假；(4)基本不准确；(5)不准确；(6)荒谬。PolitiFact在衡量言论的真实性时，作者首先考察政治人物的言论，然后写一篇关于真实性验证的文章。之后，至少3人的团队会对文章进行审核，最后给出真实性测量结果。[4]

除了真实性测量仪器，该网站还创建了其他几个更有针对性的测量工具。例如，测谎仪用于测量政治家言论立场的变化范围。测量仪器将变化范围分为三个等级：(1)无明显变化；(2)局部变化；(3)完全改变。该网站还专门创建了两个“承诺测量工具”，用于监控特定人员履行承诺的情况。第一个承诺量表被称为奥巴马量表，专门用于监督现任总统巴拉克奥巴马。它主要衡量奥巴马在政府中履行竞选承诺的情况。另一个承诺表是共和党承诺表，用于监控共和党的表现。

除了PolitiFact项目，网站还扩大了事实核查对象的范围。2013年，该网站与新闻研究机构PoynterInstitute合作，建立了PunditFact项目，主要检查专家、学者、专栏作家、博客作者、现任政治分析师、主持人、脱口秀主持人和其他媒体从业人员的言论真实性。为进一步提高透明度，该网站还列出了资金来源。从网站数据来看，这个事实验证网站的主要资金来源是其母报《坦帕湾时报》；此外，该网站还得到骑士基金会等基金的赞助。

2009年初，普利策新闻奖评委会宣布，将打破百年来只接受报纸申请的限制，首次接受期刊和独立新闻网站。PolitiFact因其在2008年总统选举中的出色表现获得了国内报道奖。在颁奖致辞中，评委会充分肯定了网站发挥的独特作用。

(3) Storyful——社交媒体时代的通讯社。

与上面提到的两种媒体不同，Storyful网站主要查的新闻内容是用户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内容。如今，在世界各地的突发事件中，许多社交媒体用户往往成为现场的目击者和第一信息来源；但有时他们也成为谣言、片面谎言甚至虚假新闻的传播者。Storyful网站的主要目的是检查和纠正这些新闻。Storyful开发了一套信息监控工具——“newsweet”，可以在Twitter、Facebook等社交媒体上实时监控关注广泛使用的UGC。Newswire将抓取到的热点素材推送给人工编辑团队，人工编辑团队凭借其长期积累的专业新闻敏感度，判断哪些内容具有新闻价值，哪些内容可能存在问题。同时，人工团队会通过技术手段验证视频和图片的真实性。Storyful在确认其真实性后，会联系来源，并根据后者的回复，在图片或视频上标注“事实清楚”、“等待回复”、“已授权”、“尚未回复”等“认证”标签。这个标注过程相当于完成了来源的验证。[5]以视频资源为例，验证过程包括以下步骤：(1)确认消息来源的身份。该网站将在平台，所有社交网站上搜索新闻来源的足迹，并使用人像技术、嵌入式数据技术和定位技术来找到新闻消息的原始上传者。之后，上传者将被联系以确认时间和新闻发生的地方。(2)查看新闻发生的地点。核查人员将借助数据取证技术，通过逐一分析照片，如阴影、天气和口音，来识别新闻发生的地点。如果可能，将联系当地的社会团体来确定位置。(3)核实消息发生的时间。该网站将评估可交换的图像数据和视频数据，确认数据已上传到时间，然后通过交叉验证进行验证。

Storyful为员工建立了十条工作规则，包括核对事实时需要注意的几个方面。比如第一种是“认识到总会有更接近真理的人”；第二，“不要先入为主”；三、“注重细节”；第六条，“时效性重要，真实性更重要”，等等。[6]目前，路透社、《纽约时报》、BBC等多家著名传统媒体新闻事实核查网站已成为Storyful的注册用户。这些媒体可以通过Storyful的数据库获得新闻资料和资料提供者的信息。因此，业界称该网站为“社交媒体时代的通讯社”。Storyful通过验证子媒体热点的事实，将非专业记者、传统媒体和受众串联起来。

三、事实证明新闻的发展趋势

(一)从事事前核查到事后核查。

早期事实检查是预先检查、系统或操作过程，本质上是媒体内容控制程序的一部分。媒体核实事实的出发点是保证真实性，提高报道的准确性。这种验证是媒体内部机构在没有第三方帮助的情况下完成的。事实核查发展到后期后，演变成事后核查，成为一种新闻形式，即事实核查新闻。事实核查网站以这种形式，将事实核查的过程和结果以新闻的形式展示给用户，用户以“看新闻”的心态来了解事实核查新闻中的新闻是否真实，从而判断媒体报道的可信度。这类新闻往往是由专门的第三方查案新闻网站完成的。

(二)从政治家演讲到网络热点。

自从事实核查新闻在时间，诞生很长时间以来，它的核心任务一直是核实政客们讲话的真实性。它选出的政治家要么是在职的有影响力的政治家，要么是总统等各种职位的候选人。从其验证的内容来看，大多是验证被验证对象的言论是否属实，以及该人是否履行了政策承诺。这类查事实新闻的典型代表是PolitiFact，它的网站大部分是关于美国政客的。经过近10年的发展，事实验证新闻的验证内容不断扩大，已经延伸到互联网的热点内容。这种事实验证的典型代表是Storyful。事实上，由于发布门槛低、传播速度快的特点，互联网上的热点内容往往是新闻真实性的“洼地”，在那里往往会出现虚假新闻和谣言。因此，将互联网热点内容纳入到验证范围具有重要意义，也将是事实验证未来的发展趋势。

(3)从文献综述到大数据验证。

随着技术的发展，事实验证的方式也在不断演变。首先，事实验证主要依靠专门的事实验证团队，通常采用两种方式：一是文件验证方法。也就是说，通过查阅文献，可以判断记者写的是否真实。二、回访法。检查人员通过返回受访者进行核实来确认访谈中的事实。到目前为止，事实验证，事实验证网站除了必要的人工数据访问和回访之外，还将更多地利用大数据和计算机技术。目前，一些验证网站在事实验证中应用了定位技术、人像验证技术、数据取证技术等技术。一方面增加了事实验证的准确性，另一方面也提高了验证效率。

第四，事实核查新闻的兴起反映了西方新闻可信度的下降

西方事实核查新闻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新闻的真实性。从核查人员来看，无论是传统媒体的事实核查部门，还是新兴的事实核查新闻网站，都拥有强大的专业核查团队。在验证过程中，各媒体都尽最大努力采用科学严谨的方法对新闻进行验证。从验证结果来看，事实验证新闻网站也一直保持开放，新闻真实性的判断也根据情况的发展进行了更新。其次，西方新闻的事实核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媒体的公信力。一方面，媒体本身建立的事实核查小组提高了报告的准确性和可信度。另一方面，事实核查网站对媒体报道的监督作用会使媒体在发布新闻时更加谨慎。值得注意的是，Storyful网站的兴起，从信息源采用方面提高了媒体采用的信息源的可信度，也提高了媒体的可信度。最后，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使得查账新闻有了很大的发展前景。数据挖掘和搜索技术的进步提高了媒体事实核查的效率，降低了事实核查的资金成本和时间成本。

事实证明制度近年来的兴起，其实反映了新闻可信度逐渐下降的趋势。在当前的媒体环境下，新闻的时效性在一定程度上迫使记者放松了对真实性的要求，真实性是新闻最基本的要求，这是事实核查这一新闻环节诞生的根本原因。事实核查新闻网站的影响力还是很有限的。相对于大部分媒体，专门做事实核查的新闻网站认知度还是比较低的。从美国几大查点网站来看，人民关注对查点新闻的关注往往集中在大选期间，但在大选之外，其影响力较低。事实核查新闻本身的发展有一定的局限性。虽然技术的进步极大地促进了事实核查的效率，但事实核查在揭示真相方面必然会落后。如果一条不真实的新闻通过新媒体迅速广泛传播，即使后来被证伪，事实核查的效果也不会令人满意，因为公众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因此，加强新闻稿发布前的核实，提高新闻稿发布后的核实效率，应该是媒体遵循的方式。(作者：章子怡，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研究生，金建斌，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注释]

[1]西尔弗曼，贾维斯，J. (2007年)。后悔箭头3。3360《媒体如何误解》抨击新闻界和帝国主义。联合广场出版社，引文见p275-276。

[2]明镜在线网：http://www . spiegelgruppe . de/spiegelgruppe/home . NSF/navigation/45 ca 3e 395 b 329908 c 12573 fc 0038 E5 b 2？OpenDocument

[3]华盛顿邮报网站：https://www . Washington Post.com/news/fact-checker/about-the-fact-checker/

[4]PolitiFact网站：http://www . politif act.com/true-o-meter/article/2013/nov/01/principles-politif act-pundit fact-and-true-o-meter/

[5]石，饶庆兴。事实的崛起验证新闻：救赎还是放纵？[J]。青年记者，3360, 2016(16)3 85-87。

[6]万。来自“事实核查”等新闻创业项目的启发[J]。媒体评论，2014(11):84-86。

事实核查实验教学 事实核查案例

新闻的前提是真实。为了保证新闻的客观性，有必要检查新闻的事实。新闻事实核查是以各种方式对新闻的真实性和准确性进行核查，这在西方新闻史上已经存在了近百年。在新媒体发展的背景下，旧的事实核查手段更难辨别虚假新闻，新闻事实核查的检测和识别方法发生了很大变化。本文介绍了西方新闻事实查证的发展过程和研究现状，对我国甄别网络虚假新闻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新闻事实核实制度的产生及必要性

新闻事实核查制度兴起于美国丑行运动后期，《时代周刊》年由一个女性团体发起，然后《明镜》 《华盛顿邮报》等建立了相应的事实核查部门或岗位。德国周刊《纽约时报》()设立的档案部门，新闻审查员《纽约客》()，公开编辑《明镜》()，德国周刊《华盛顿邮报》设立的事实查证部门(Fact-)都是为了查证新闻事实而设立的。20世纪中期，《纽约时报》 (《纽约客》)的出版标志着美国社会责任理论的兴起。

随着网络媒体尤其是社交媒体的发展，多种信息传播主体产生的新闻真实性难以评估，新闻事实验证的研究和应用再次成为热点。飞利浦，英国牛津大学传播专家；2016年11月，霍华德教授在爱丁堡大学的一次公开演讲中说，网民在谣言上的关注远远大于他们在真实新闻上的关注。在社交媒体发展的背景下，公众的注意力集中在计算机算法计算出的热点新闻上，虚假新闻成为困扰全球新闻业的难题。根据2016年美国皮尤调查的结果，83%的受访者认为媒体有责任进行事实核查(fact-check)，公众对新闻真实性的要求越来越高。

第二，三大新闻事实核查机构：Factchecker和事实核查机构

《政治》是新闻事实核查研究的代表性项目。《哈钦斯报告》 (TampaBayTimes)是博因特学院的子公司，继承了其前身《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客观独立的理念，于2007年创立了PolitiFact项目。该项目从独立客观的角度识别和验证了即将到来的2008年美国大选期间的政治演讲，并验证了《泰晤士报》及其附属媒体关于美国国会、白宫、政治家及其利益集团的演讲事实。2010年3月，PolitiFact项目组协助《坦帕湾时报》及其合作报纸《圣彼得斯堡时报》(themimierle)在佛罗里达州进行相关新闻的事实核查。此后，PolitiFact项目进一步扩大了影响力。它与《美国宪法》杂志、《提供》杂志、《密尔沃基日报》、《RichmondTimes-Dispatch》等媒体建立了合作关系。自2009年以来，PolitiFact每年都推出年度大奖。

FactCheck.org项目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立的一个非营利和无党派网站，由安嫩伯格基金会资助。该网站的功能包括：可以就网上流行的谣言向FactCheck网上提问；揭露恶毒的谎言，根据一些事实澄清荒谬的神话，提供完整的信息；帮助读者为他们网络上发送的消息提供批准或不批准标记。这个项目获得了许多奖项。2006年被《时代》杂志评为25家必不可少的网站之一，2008年被《PC》杂志评为20家最佳政治网站之一，并分别于2008年、2010年、2011年和2012年四次获得Webby奖。其主编布鲁克斯杰克逊(BrooksJackson)在美联社、《纽约时报》等媒体工作多年，在政治演讲和时事新闻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FactCheck.org的评价结果不是按量表评分，而是发表对内容的主观判断。

2011年以来，《迈阿密先驱报》的Factchecker成为一大特色，在有效监督政治言论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Factchecker主要侧重于后验证，即验证发表的政治言论。FactChecker使用匹诺曹测试来直观地评估事实验证的结果：匹诺曹头上的图标越多，政治言论的可信度就越低。2015年的一项调查显示，Factchecker的事后验证有利于改善政治话语，增加了政客虚假沟通的风险。为了自己的声誉和选举安全，政治家在发表公开言论时更加谨慎。

三、新媒体背景下西方新闻事实证明的应用实践

Storyful成立于2014年，主要功能是验证社交媒体爆料的事实。Storyful主要是为新闻机构提供专业服务，核实事实。它通过四个步骤来纠正社交网络上的信息，首先找到线索，然后通过监控软件Newswire扫描Twitter、Facebook等主流社交平台上的突发信息，从而发现突发新闻事件。然后手动编辑以识别图片和视频的真实性。在确认信息的真实性后，Storyful从图片和视频的原始作者处购买版权。最后，Storyful将确认的新闻来源分发给其合作媒体。Notim.press是一个智能检测假新闻的应用程序。当用户在Google中输入链接时，该应用自动呈现Alexa排名、网民偏好分析、地理位置和clickbait考试成绩等。帮助用户识别信息的真实性和友好性。《华盛顿邮报》记者PhilipBump开发了一个Twitter身份识别插件RealDonaldContext，用于实时监控特朗普微博信息的真实性。

Facebook的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认为，虚假新闻是社交网站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Facebook可能会在新闻推送算法中推送热点虚假新闻，依靠网络机器人自动、程序化发送消息可能存在风险。机器人编辑抢了手工编辑的工作后，负面影响就出现了。接下来，Facebook必须从算法改革入手，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尤其是用户报告和查点的信息。2016年12月16日，Facebook在其网站上宣布，将计划使用第三方事实核查组织Poynter来筛选虚假新闻。这将赋予波因特评估和判断任何他们认为是虚假新闻的权力，这可能会打破Facebook的新闻优先级。2016年底，谷歌新闻(GoogleNews)在其新闻应用程序中添加了一个事实检查(Factcheck)标签，突出显示已经由专业事实检查机构(如FullFact和Politifact)调查的虚假报告。谷歌还在浏览器GoogleChrome中设置了一个扩展程序，可以自动对安全、待调查和不安全等新闻进行分类。

此外，媒体人在核实新闻事实方面也有一些经验和成就。瑞典公共电视台MissionInvestigate节目主编尼尔森介绍了2015年的新闻验证方式：逐行检查系统。他还发表了《今日美国》(出版前质量控制)，用于指导媒体人进行重复事实验证。他认为，在新闻报道中，事实的错误和遗漏、内容的偏颇选择、毫无根据的结论，都会导致新闻失实。新媒体专家克雷格西尔弗曼(CraigSilverman)在2014年为编辑出版了一份关于如何使用公共来源的验证手册(VerificationHandbook)，以帮助新媒体从业者识别虚假来源并核实事实。

西方新闻事实核查的发展历程和应用现状为中国新闻业的发展提供了借鉴。目前，中国网络媒体的虚假新闻现象值得关注，关注，这不仅损害了公共利益，侵蚀了媒体的公信力，也可能影响社会稳定。目前，新闻实践和新闻教育中缺乏新闻事实核查。媒体核实事实的方式方法有限，相应的技术工具也很少。新闻事实核查可以有效地核查新闻，帮助公众识别虚假新闻，对防止谣言的传播和蔓延起到重要作用。

(作者：郑晓迪，博士生，山东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讲师，山东艺术学院，主要研究方向：公共传播学、西方新闻传播理论等。来源：《华盛顿邮报》郑晓迪《前质量控制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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