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阳光明媚，但我和父母心情非常沉重。今天我们要去法院接受王攀的道歉。在陶崇元去世一周年之际，她的姐姐陶晓在微博上发布了此案的最新进展。

2018年3月26日7时28分，武汉理工大学自动化学院三年级研究生陶崇元从宿舍楼顶摔下。3月29日，陶崇源的姐姐陶晓发微博称，弟弟被导师王攀压迫已久。陶崇元事件引发热议。

和解的日子是2019年3月25日，第二天是陶崇元逝世一周年。在洪山区人民法院，王攀与陶崇元父母达成和解。根据协议，王攀向陶崇源父母道歉，并支付65万元作为安抚费。根据陶小伟波的描述，原要求90度鞠躬道歉被王攀拒绝，现在只是拿着A4纸照着看文字。

在陶崇元离开后的365天里，陶晓几乎每天都在回忆哥哥离开的细节。当他看到屋顶时，他似乎看到了他的兄弟。痛苦几乎吞噬了家庭，但仍有人在抗争和维权的路上。对于陶晓和他的家人来说，斯里兰卡人民已经去世，但生活仍然需要继续

坠落前

如果时间可以逆转，邱秀娟说她最想回到3月26日凌晨2点接到陶崇源电话的那一刻。

在邱秀娟的记忆中，儿子从来没有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在电话里，陶崇元告诉妈妈，她失眠了。邱秀娟知道儿子最近忙着写毕业论文。她担心儿子过度劳累，会导致身体出现问题。她计划去学校看她的儿子。起初，陶崇元拒绝见他的母亲，只是在邱秀娟坚持要他答应早上再见面之后。

打完电话，邱秀娟彻夜未眠。她不知道她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早上五点，她又拨通了儿子的电话。这一次，陶崇元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他们约好了在陶崇元的宿舍门口见面。

开会的时候，邱秀娟问陶崇元怎么了。起初，陶崇元是沉默的。在邱秀娟的坚持下，陶崇元告诉母亲，他和王攀签了协议，协议要求他毕业后给王攀捐款；他整夜都在想王攀。王盘控制欲太强，永远摆脱不了王盘。

这是邱秀娟第二次听到儿子这样说自己的导师王攀。

四天前的中午，陶崇源来到邱秀娟工作的华中师范大学食堂，帮王攀做饭。邱秀娟回忆道，陶崇元经常来食堂吃饭，有时甚至会单独打包一顿饭。那天中午，陶崇元去了两次食堂。第二次见到陶崇元的时候，邱秀娟看到儿子的眼睛红了。她一问才知道儿子刚给王攀送饭，进屋前忘了敲门。王攀要求她道歉。陶崇元告诉邱秀娟，王攀一直都是这样，控制欲强，好面子。

邱秀娟听到儿子又在抱怨王攀，越来越担心。走之前，她给在华中科技大学读书的女儿打了电话。她决定等女儿来了，带陶崇元去看医生。为了安抚儿子的情绪，邱秀娟带他去附近吃早餐。

在早餐店，邱秀娟给儿子点了一碗热干面。没吃几口，陶崇元突然站起来告诉邱秀娟，她不想吃。说完，陶崇元走了出去。邱秀娟连忙追上去，拦住了正在大步快走的儿子，想问。陶崇元告诉妈妈，她真的受不了，不知道怎么摆脱王攀。

邱秀娟一听，吓得哭了。她拉着陶崇元的手，让儿子坐在一边，等着姐姐过来。陶崇元同意了，但说要回宿舍拿书。邱秀娟还没反应过来，陶崇元就起身开始往宿舍方向走，越走越快，渐渐跑了过来，消失在邱秀娟的视线里。

邱秀娟慌了。她迅速起身去追她的儿子。她四处寻找，询问路人，直到听到有人跳楼

邱秀娟向四栋宿舍楼中间的空地望去，看见儿子躺在地上，脚上穿着新买的灰色球鞋。邱秀娟扑向儿子，用体温抱住儿子，放声大哭，打破了宿舍楼的寂静。

(陶崇元坠楼。资料来源：鲁先生)

之后，邱秀娟只在陶崇元去世的当天，在医院短暂的见过王攀。在医院里，王攀声称自己与陶崇元自杀无关。从那以后，王攀再也没有和陶家联系过。直到7月31日，王攀和他的律师出席了法院一审前的预审会议，陶崇源的妹妹陶蔡晓再次见到了王攀。在预审会上，王攀坚称自己对陶崇源自杀没有过错。陶晓还记得那天王攀很放松，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没有任何自责。

从3月26日开始，王攀似乎消失了，他的学校课程和实验室工作被暂停，也没有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截至发稿时，王攀电话无人接听，老师公寓无人接听。

维权之路

自从陶崇元的死在网上引起热议后，邱秀娟开始学发微博。她知道网上讨论的人很多，女儿和儿子的同学也在网上发言，所以她每天都看微博，关注和儿子有关的一切。

9月1日，是陶晓的生日，陶晓的微博自动发布了一条生日祝福微博。邱秀娟看到后，误以为是女儿送的。她很困惑。通常女儿的微博只会发和儿子有关的内容。儿子走了，女儿哪里还有心思过生日？邱秀娟打电话给陶晓，他们知道是自动微博。没过多久，陶晓主动删除了这条微博。

陶晓的微博名是陶崇元姐姐。她的微博几乎全是和陶崇元有关的内容。一开始主要是陶崇元和王攀死前聊天的截图。后来大多是陶崇元生前写的日记文章。陶佳与校方的谈判结果以及陶佳的法律诉讼也将及时在微博上公布。

事发后，学校初步表示，陶崇源之死是自杀，与学校无关，学校不承担任何责任。愤怒的陶斯决定去学校要求解释。3月28日下午，陶崇源一家和几个高中同学去了武汉理工大学。到达校园后，他们还没来得及拉起准备好的横幅，十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就冲向他们，抢走横幅，双方打了起来。混乱中，邱秀娟意外受伤，指甲脱落。陶的父亲陶向海也遭到了毒打。

陶晓一直和学校保持联系，直到去年四月初。她把陶崇元留下的一些材料拿给学校看，指责王攀作为导师对陶崇元进行了无情的剥削和控制，学校答应成立调查组对此事进行调查。

一方面，他们与学校谈判；另一方面，陶晓和陶崇元的高中生整理了陶崇元生前留下的电脑资料，发现王攀和陶崇元并不是单纯的导师和学生的关系。自陶崇元选择王攀做研究生导师后，王攀频频命令陶崇元处理带饭、寄钱、做家务等私事，甚至阻止陶崇元出国读博。

随着陶崇元生前与王攀的交往等细节的曝光，陶崇元事件越来越受到关注，但武汉理工大学和王攀本人都没有公开回应。学校和王攀的沉默让关注此事发展的网友大失所望。他们被动放弃等待，开始行动，部分网友自发组织线上线下悼念活动。

4月4日晚，在距离陶崇园宿舍不远的思源广场，几十人在学校的严密监督下，静静地坐着悼念陶崇园。这次活动是网友自发组织的，学校又打电话给陶晓协商。陶晓告诉记者，学校要求她停止发微博，因为她是苏颖

4月8日，武汉理工大学官方微博发布简报：公安机关认定其死于坠楼，排除杀人。经学校调查，王攀与陶崇元有义父子关系，王攀在陶崇元升学就业过程中有不当行为。但不存在王攀阻挠陶崇元研究，让陶崇元在家做家务的行为。学校的解决办法是停止王攀的研究生招生资格。至此，学校调查结束。

4月中旬，陶佳向洪山区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指控王攀侵犯陶崇元生命权。在自愿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师司的帮助下，陶晓于4月18日向法院提交了起诉状及相关材料。第二天，法院通知陶晓支付诉讼费，正式立案。

(洪山区人民法院传票来源：陶小微博)

中山大学博士陈淳是这次诉讼费的发起者。在网上得知陶崇源事件后，主动联系陶晓，表示希望为陶家提高诉讼费。捐款活动是在陈淳的微信官方账号上进行的，不到两天，陈淳就筹集到了支付诉讼费的资金。

5月24日，陶晓收到举证通知，法院要求在6月24日前提交证据。事实上，陶晓是在法院立案后才开始收集证据的。事发后，她向学校请假一个月，处理弟弟的丧陶崇园事件新闻评论事，陪父母。5月初，她回到学校，移交实验室事务后，开始全力搜集证据。

那几天，陶晓几乎每天八点就开始工作。按照律师的要求，她把有价值的材料提供给律师，律师判断是否可以成为证据，然后她按照逻辑顺序和时间顺序整理出来。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哪怕是几个聊天记录的截图，陶晓也要反复找，确认两三次。

回到学校后，陶晓在业余时间尽可能多地回家与父母团聚。陶晓住在武汉郊区，离华中科技大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以前陶晓只在节假日回家。现在，她一个月回家四五次。

一家人聚在一起，心照不宣地绕过了关于陶崇元的话题。即使不在一起，符涛和陶木也特别关注陶晓的心理状态，经常给她打电话，总是问她最近的压力。七月的一个星期天早上，陶晓被邱秀娟的电话吵醒。由于陶晓刚刚醒来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邱秀娟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经过反复确认，邱秀娟安心地挂了电话。

抗议者

陶晓很清楚，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自从3月29日她发了第一条和哥哥有关的微博，无数的目光聚集在这里。

4月4日，清明节的前一天，华中科技大学的常天哲来到武汉理工大学。按照时间表，王攀上午会给自动化学院15级本科生上三、四节课。时间表在网上流传很久了。一直关注陶崇元事件的常天哲，计划借此机会拜访王攀。

那是一个能容纳近200人的大教室，但那天已经没有空座位了，教室后排坐满了人。常天哲坐下后不到一分钟，八个老师进了教室。一位满头白发的教授走上讲台。他来代替王攀。

教官在讲台上做准备，其他老师分散在教室周围，关上门，开始质疑周围学生的身份，让他们出示学生证。有同学说是来上课的，一个女老师回答：我们拒绝上这个课，现在请出去。

一番清查后，教室里相当空旷，常天哲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下课后，常天哲几次向同学问起王攀，得到的都是沉默。不到一分钟，我的同学递给常天哲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看不到王攀，也问不到王攀。常天哲打算在休息的时候离开。当他刚离开座位时，一位老师拦住了他，问他的身份。常天哲用事先准备好的答案回答后，老师还是感到不安，打电话给相关同学核实身份。常天哲发现不对劲，赶紧拿起书包冲出门去。跑出教室后，常天哲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追。他加快脚步，直到跑出教学楼，身后的脚步声消失。

八位老师不知道的是，晚上会开始大量的悼念活动。

晚上7点半左右，60多人聚集在距离陶崇园宿舍几十米的思源广场。他们坐在广场的花坛边上，只是坐着，什么也不做。不远处，几十个穿着黑黑裤子的中年男人在广场上看着人群。广场中央，一名红衣男子高喊：真相在哪里？学校敢给我们真相吗？吼声过后，不远处的黑衣人围着红衣人，把他们带离广场。红衣男子被带走后，广场上的人没有其他动作，都在摆弄手机。在思源广场，只有长久的站立和沉默。

(武汉理工大学思源广场来源：诺查)

红衣男子被带走不到一小时后，周伟在朋友圈向武汉理工大学发出公开联名信，呼吁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并要求学校对媒体做出积极回应。随后，公开信同步到微博。截至4月6日，周伟已征集到480名校友。

周伟是武汉理工大学2008级本科生。读书的时候，他不认识陶崇元，但是他曾经在足球场上遇到过王攀。当时王攀戴着校园罕见的油头，踢球风格出众。在球场上，王攀喜欢打大人物。全队包围了他，给了他一个通行证。略微失望之后，王攀开口骂人，给周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毕业后，周伟在媒体工作，自称是一个对社会新闻不敏感的媒体人，但在这件事发生后，他发现自己不仅认识王攀，还在陶崇园的宿舍楼住了一年。他觉得，和其他社会新闻的英雄不同，陶崇元并不是一个与他无关的远方人。他说，陶崇元可能是他，他也可能是陶崇元。

4月4日，陶崇源事件在网上引起热议。一个朋友和周伟提到了这件事，并问他是否想做点什么。他们一拍即合。半小时后，周伟写了一份草稿，并和朋友们讨论了一下。晚上八点，周伟发了朋友圈。

两天后，周伟给学校发了一封由480名校友签名的公开信，但没有收到回复。4月9日，周伟在他的个人微信官方账号和微博账号上再次更新了公开信。针对该校4月8日的通知，周伟提出暂停王攀，重启调查，并致函国家教委和教育部，但仍未收到回复。

同时，广州医生谭钦东的遭遇也被舆论关注。周伟担心自己的安全，提前找到了律师。事实上，他在那段时间里收到了各种短信和电话；户籍所在地派出所民警给他打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在网上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居委会打电话给他父亲，询问他的工作单位。

学校老师也经常发现周伟。在公开信发表的当天晚上，周伟接到了本科院校副书记兼导师的电话，希望他能删除公开信。在公共汽车上，周伟接到一位前老师的电话，她恳求周伟做更多的正能量报告，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面对老师的要求，周伟无动于衷。他坚持发出公开信，要求学校和王攀积极回应。周伟下车时，下车的邻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做得对。”。那一刻，这是周伟成年后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

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周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事发后，周伟的微信签名是：

2019年3月25日，也就是陶崇元逝世一周年的前一天，陶佳和王攀终于达成和解。根据和解协议，王攀应向陶崇源父母道歉，并于2019年4月15日前一次性向陶崇源父母支付65万元。调解生效后，陶家对此不予上诉，自愿放弃其他诉讼主张。谈及以后的打算，陶晓说，她和父母要好好生活。

陶崇元一家住在武汉市新洲区阳逻经济开发区的陶家湾村。武汉理工大学到陶家湾的距离是50公里，沿途的风景也从市区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排列整齐的城郊工业区的工业厂房，再变成了公路沿线大面积茂密的植被。离陶佳越近，城市现代化留下的痕迹越少，自然风光越多，路上还有四五个景点。

自从2017年武汉到阳逻的地铁开通后，邱秀娟每次回家都会选择更快更方便的地铁。从2号线到3号线，再到阳逻线，在终点站下车就是邱秀娟每次回家的路线。终点站距陶家5公里。每次回家，她的丈夫陶都会在地铁站出口等她。然后，陶向海骑着他的二手摩托车，载着邱秀娟，开着一条又一条尘土飞扬的石子路，回到他们在陶家湾一号的家。

陶家湾人不多，二三十左右。近年来，年轻人外出打工，海湾越来越冷清。

湾内大部分人都装修过房子，装了防盗门，铺了大理石瓷砖。但陶家还是老样子，光秃秃的水泥墙，刷漆的木门。这是一个建于80年代的婚房。房间里电器很少，只有黄色外壳的空调挂起来，10寸厚的方形彩电，积满灰尘的饮水机，角落里的冰箱。

(陶崇元房间窗户来源：诺查)

邱秀娟说，夫妻俩为了孩子的教育没有重新装修房子，打算等陶崇元毕业后再举家入城。看房是陶崇元生前在新年计划中写的内容。邱秀娟和陶向海原本打算在陶崇元来武汉工作后支付子女在光谷的房子首付。

国庆节期间，邱秀娟和陶晓回家看望呆在家里的陶向海。陶向海过去常常照顾他家的20亩鱼塘，去年由于收成不好，鱼塘外包给了别人。现在是鱼塘的收获。陶向海帮助人们钓鱼。有时候他一大早起来就把鱼送到平行养殖市场。他经常要忙到中午才能休息。

在这对母女回家的那天，陶向海在凌晨两点起床帮助人们钓鱼。他的妻子和女儿很难回家。陶向海中午前下班赶回家，特意去他的鱼塘钓了两条鲫鱼。

12点多的时候，陶晓把桌子放在屋外的空地上，一家人准备吃午饭。房子外面的角落里全是空啤酒罐。陶向海说他吃饭的时候喜欢喝两杯。本来就是酒量不够。现在喝三四罐啤酒，加672白酒，差不多了。

屋里还剩两罐啤酒，陶晓从每罐里拿出几罐，发现啤酒已经过期一个月了。知道过期啤酒对人的健康有害，她坚持要把啤酒全部倒掉。陶向海觉得没什么，只要有气泡，他还能喝。他跟女儿说啤酒快过期了，让他卖，结果留下两块没卖。

陶向海打不过她的女儿，于是啤酒被倒出屋外

痛心！关于高校的两条新闻，最新回应来了

根据1998年7月的文件，该校承认沈阳曾在1995年9月至1996年5月期间为中文系本科生开设“现代汉语”课程，并与学习委员会委员高燕有更多接触。在1996年5月访问香港城市大学期间，沈阳同高燕进行了几次交流。1997年1月，沈阳回京度假，高燕到沈阳住处要求沈阳“与她做个声明，建立恋爱关系”。沈阳本没打算和高燕谈恋爱，但当时她回了一句“那你是我女朋友”，拥抱并亲吻了高燕。

学校决定沈阳于1997年6月从香港返回后停止与高燕的联系。

1998年3月11日，高燕突然在家中去世。公安部门认定高燕是自杀的。

北京大学称，沈阳作为一名教师，在与女学生高燕的沟通中行为不当，违反了《教师法》的相关规定，决定给予沈阳行政警告。

当时北大中文系《关于给予沈阳警告处分的决定》认为，沈阳以老师的身份，对待高燕不够认真。虽然高燕的死确实是自杀，但沈阳对与他的关系处理不当，无疑会强烈激发高燕的思想。沈阳没有及时向组织报告与高燕沟通，发现高燕精神状态有问题，以便争取组织帮助，导致严重后果，引发极端问题。

事件回顾

4月5日，一位名叫李由由的作者在网上发帖称，长江学者沈阳于20年前在北京大学任教时性侵了一名95岁的女孩高燕。在这篇长篇报道中，李由由指责沈阳诽谤高燕患有精神病，导致他自杀。

沈阳，原北京大学教授，现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上海师范大学兼职教授，长江学者。

4月6日，北京大学发布紧急声明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4月6日，北京大学发布了对事件的紧急解释：

经查阅相关资料，20年前，1998年3月，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对此事作出了事实认定，并给出了调查结果；1998年7月，北京大学对沈阳市实施行政处分。

南京大学：建议沈阳辞去教职

4月6日，南京大学文学院发表声明，建议沈阳辞去南京大学文学院教师职务。

上海师范大学：永远不要让失去道德的人站在讲台上

4月7日，上海师范大学发文。根据教育部《关于建立健全高校师德建设长效机制的意见》关于师德问题的“一票否决”规定，上海师范大学学术道德与伦理委员会建议并经人事部门决定，终止2017年7月与南京大学文学院沈阳教授签订的校外兼职教师聘用协议。

武汉理工大学应对研究生死亡：停止王攀导师招生资格

8日，武汉理工大学通报了陶崇源坠楼事件调查情况：导师王攀有承认与学生父子关系等行为，已停止研究生招生资格。他会按照相关程序和规定严肃处理，不会姑息。

事件回顾

3月26日上午7时30分，武汉理工大学自动化学院三年级研究生陶崇元从宿舍楼坠落身亡。

陶崇元数据图

30日，微博用户“@陶崇元妹妹”在微博上称，弟弟死于导师王的“长期精神压迫”。根据陶崇元的姐姐提供的陶崇元和她的导师王攀的QQ和短信聊天记录，王攀曾长期让陶崇元送饭、打车、买票、起床、找眼镜和私下工作，并干涉他出国读博和找工作。

事发后，学校迅速成立了专门的班级，调查处理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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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馨蔚

来源/央视新闻、新华社、人民日报微信、北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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